為了報複警長丈夫,兇手活生生掏出我的心髒,砍下我的頭顱。直至死亡降臨,我也沒有吐露丈夫的行蹤。哪怕他就在一條街道之隔的五星酒店,為我妹妹慶祝生日。有人問他我怎麼還沒來,他冷嗤一聲。“誰稀罕她來一天天就知道嬌氣耍性子,沒半點警屬的樣子”如他所願,我不會再出現打擾他和妹妹了。我死後一小時,妹妹的生日宴盛大舉行。宴會廳裡觥籌交錯,而我的丈夫陸承允擡手看了看手表,臉色微冷。“再等十分鐘,沈挽棠不來,直接開始。”他身邊的好友提議“陸哥,我記得嫂子怕黑,你要不要去接一下”陸承允周正的眉皺了下“接什麼她是警屬,可以克服困難自己過來”男人一臉漠然的樣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