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宴上,齊郁穿着一身伴郎的服飾挽着初戀姗姗來遲,而新郎禮服被狼狽的扔在沙發上。“齊郁,今天不是我們的婚”“褚念!”齊郁厲聲打斷我,眼睛裡全是警告。“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,我想你應該清楚。大度些,别讓我恨你。”我苦笑出聲。隻因為齊郁的初戀失憶了,大家都在陪她玩一場尋找記憶的遊戲,所以我們都不能讓她受刺激。為了安撫我,齊郁上前抱了抱我,在我耳邊輕聲道“念念,你能理解我的對不對?”我點頭表示理解,扭頭牽起了真伴郎的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。後來,我懷着寶寶在商場購物時,他卻攔住了我,滿目淚水“念念,我們本來都是在演戲不是嗎?你怎麼懷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