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繁撓撓亂糟糟頭發，說：“沒關系，就這麼個，能吧，對着會點尴尬。”

衛間洗漱，陳杵着拖把站門，祝繁刷時，也沒。

“幹嗎？”祝繁含着泡沫，奇怪問。

陳說：“姐姐，現打，會嗎？”

“噗！”祝繁噴來，“麼呢？陳，瘋嗎？誰初學着打？現最緊任務就考！還最後個學期？”

陳說：“就……幫幫，太辛苦，每這麼才回來。”

“這句話就夠。”祝繁繼續刷，“也，打，滿寶麼辦？”

陳說：“打，就能呀。”

祝繁翻：“幫幫忙，還饒吧，甯作，讓陪滿寶，殺算。”

祝滿倉突然蹦到衛間門：“姐姐，說壞話？”

“說壞話？麼愛。”祝繁着，“見到曉姐姐嗎？”

祝滿倉說：“見到，起時候還沒呢。”

“叫嗎？”

“叫。”

“真乖。”祝繁刷完，彎腰往祝滿倉臉親，“聞聞姐姐？”

祝滿倉笑嘻嘻說：“！”

然後也抱着祝繁脖子，往臉親。

陳咽咽：“……”

祝滿倉，陳還沒動，裡抓着拖把，欲言又止着祝繁。

祝繁紮起頭發，準備洗臉，問：“說麼嗎？”

“沒。”陳說，“先洗臉。”

祝繁覺得怪怪，也管，認認真真洗個臉，洗完後又給自己抹。

陳問：“姐姐，這個麼？”

祝繁瓶子：“好像……蘆荟。”

陳說：“讓聞聞。”

祝繁剛把瓶子遞給，陳已經湊過來，閉睛，偏頭聞臉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