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官難,比起相夫教子、侍奉公婆,輩子困宅,更願抛頭面,實現自己抱負。
“如果好準備,祖父會支持。”戚太傅緩緩點頭,語調沉穩而力量,“皇太女過戰場,經曆過,見識過民疾苦,所以更懂得國強社稷穩性。來登基為帝,定會為雍國開創個盛世。作為欽點女官,隻作風端正,該之事,途亦限量。”
戚芳菲雖然已猜到祖父會反對,也支持接受長公主為儲這件事。
但聽到這句話,依然詫異擡頭:“祖父支持長公主?”
戚太傅沉默片刻,語氣複雜而:“祖父自讀聖賢書,接受儒教導,男尊女卑,男主女主,所以私裡無法坦然接受長公主為帝事實,但……”
頓頓,面浮現欽佩之:“但理智來說,祖父又長公主為帝,以後功績應該會遜于其,甚至會當今皇族子嗣之,唯個以延續皇霸業。”
戚芳菲點頭:“孫女也這般法。”
戚太傅眉微擰:“跟景郡王婚事,裡打算?”
戚芳菲說晏鳴良。
何況既然入朝為官,之應該會再考慮婚事。
至于以後會會嫁,敢保證,因為無常,随時都會發料之事,沒未蔔先能力。
隻當來說,婚事已經沒拖必。
“孫女會個辦法退這樁婚事。”戚芳菲遲疑片刻,“等景郡王傷勢痊愈再說,孫女既然已入朝,自然能耽誤。”
戚太傅:“這樁婚事當初皇所賜,切弄得太難,待景郡王傷勢好轉,進宮求皇旨取消婚事,或許更好些。”
戚芳菲應來,之事說完,很告退,轉離開松鶴居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