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春天,江淙辭掉了美國那邊的工作回了國,落地海市。江淙預定了海邊的民宿,獨棟小屋,房東還負責接送,所以他從閘口出來後就在四處張望尋找店家派來的人。一個穿着花裙子的姑娘急匆匆地跑了進來,手裡拎着一塊牌子,江淙依稀辨認出上面寫着的是自己的名字,筆畫清晰,又黑又粗的兩個字。江淙皺着眉看着那個漫無目的的姑娘,裙子不長,剛蓋住大腿,上面是細細密密的碎花,姑娘的腿又長又白,江淙沒辦法不注意,再往上就是吊帶裙遮不住的肩膀,瘦削單薄的肩背,像一道規整的橫雪白的紮進他眼裡,黑亮的頭發松松編了個麻花辮,别着一朵白花,放在頸側,姑娘終于停了下來,站定後舉起了牌子,江淙這下看清楚了,确确實實是他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