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謝,”鄭薇說,“抓着放,才懶得管呢。”
話雖這麼說,還湊觀察臉:
“剛才樣子太吓,連呼吸都,體冰涼。過,麼能這麼用力抓呢?”
“這叫至渝嘛。”笑笑,然後起洗間。
對着鏡子擦幹臉珠時,突然驚呼起來:
“鄭薇,狠,把臉都打腫,過來瞧瞧,這傑作,得賠精神損失費。”
鄭薇卻毫示:“如果這樣,能過來嗎?還着跟收搶救費呢。”
洗漱完畢後,回到間,直截當問:“昨最後個問題,麼時候給答案?”
“麼問題?”鄭薇眨着睛裝糊塗。
盯着睛,認真說:“就夢裡件事。夢裡再次向求婚,還沒回答呢。現告訴吧,别抵賴。”
鄭薇背對着,淡淡說:“問夢裡,讓夢裡回答吧。”
“哎呀,都嗎?”急,“說過如果夢答應,現實就能反悔。
而且還說,隻夢裡鄭薇答應,就答應。但夢裡沒答應,所以現麼辦?”
鄭薇轉回來,笑眯眯着:“既然如此,再夢裡問問好。”
“啊,都這兒,幹嘛還夢裡?”甘說:
“夢裡就,這兒也,别跟玩文字遊戲,昨事會忘吧!”
鄭薇着頭,沒回應。
輕輕擡起巴,讓直視自己,溫柔問:“夢到些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