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節慶賞賜時銀器物絲帛,無非倍。
但趙煦收獲卻兩宮信任、向功頌德。
這買賣太劃算!
追封、追贈之類瑣事說完,就政務。
相韓绛奏請求:民戶已欠元豐以青苗錢、免役錢利息,乞推恩除放分。
并詳細列舉,京畿、、東、積欠利息況。
兩宮诏,并命除放。
就元豐以利息,減半收取。
這算君即位後,真正德政。
因為免役錢青苗錢利息,都百分之,現砍到百分之。
真皇恩浩蕩!
韓绛還膽子,敢直接提議,将青苗錢免役錢、免錢利息都定到百分之——當然趙煦現也敢!
太得罪!
放貸戶控制戶段!
裡如此,農也如此。
韓绛後,司彙報方事。
趙煦就沒麼。
因為都事,無非這裡官兒提級,邊官兒貶貶。
等朝,趙煦跟着兩宮回,保慈宮裡陪着兩宮用午膳,就回到福甯殿午。
趙煦紀,以休息,以覺。
都堂令廳宰執元老會商,卻已經按時開始。
司馬帶着範祖禹,進這個全都堂令廳時,就發現,兩個元老沒來。
文彥博馮京,都!
相韓绛笑眯眯将司馬,請到座位,然後告訴:“君實,今太師言體恙,便來都堂……過太師言:君實之,就某之……”
司馬聽着,老臉抽搐。
麼叫就?
“馮當世呢?”司馬強忍着悅問。
“馮當世,已經辭表,乞歸陽……”韓绛依然笑眯眯。
司馬吸氣,勉強位子,沒發作。
惇,就命拿都堂商議次封诏書文字記錄,給各位元老傳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