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牆外堆了好些籮筐,筐裡盛着鵝梨柿子紅果亮晶晶沉甸甸的,新摘下來的果子在筐裡散發着誘人的光澤。院子裡頭擠滿了人,都踮着腳尖往堂屋門口看去,一個個面色焦急的,嚷嚷着要個說法。“老柳頭啊,這山裡的果子都熟了,封家小子怎的還沒來收啊?”“說好了每個月來一趟的,你瞅瞅,這眼見着就月底了,人還不見蹤影,果子都要爛掉了”“就是,柳叔您派人去進山的路上迎迎,說不定在路上耽擱了呢?”本是吵吵鬧鬧的亂哄哄一團,這話一出,院子裡霎時沒了聲響。衆人似乎都被吓住了,面上的焦急瞬間化作了驚懼,互相看着,連呼吸都輕了幾分。柳裡正黑了臉,本就皺着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,朝那亂出主意的年輕後生瞪了一眼,“可不敢亂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