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療養院,李敏然時通過後視鏡觀察着後方動靜,怕警方跟蹤。
随着車速加而加速,但表面卻保持着靜與鎮定。
風景如電膠片般幕幕掠過,卻無欣賞,隻覺得這飛馳而過景如同此刻境,混亂而迷茫。
緊握着拳頭,指甲幾乎嵌入掌,卻覺到絲毫疼痛。
相比起煎熬,這點皮肉之苦顯得微。
“到底帶裡?”
再次開,聲音因長時間未進而略顯啞。
這兩兩夜折磨,讓俱疲,卻也讓李敏然會這麼輕易放過。
李敏然依舊保持着副漠姿态。
甚至連個神都沒給,沒回頭,仿佛背後長睛,隻用冰平靜聲音回應:“帶回。”
“回?”
嗤笑聲,滿屑,“帶回個?”
相信李敏然會如此發慈,更相信會讓輕易與團聚。
還以為會直把囚禁間療養院裡,用各種段折磨、磋磨,直到徹底崩潰為止。
李敏然似乎受到緒波動,突然通過後視鏡狠狠瞪。
雙睛裡閃爍着複雜芒,仿佛能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