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栀擡按男肩膀。
男起動作頓,受到女柔軟指尖順着背疤痕遊移,帶起陣陣酥麻電流。
“哥,這些傷麼來能告訴嗎?”
嗓音細軟,氣息撫肌膚。
傅謹臣幹舌燥,覺這女就用方式懲罰。
但竟些扛審問。
幹啞:“時傷。”
“個,對哥很嗎?”
“嗯。”
“拼命也到啊……”
“嗯。”
,兩,,……
都為個女拼命勳章啊。
烙,卻刻裡,傷裡。
黎栀默默數着,喉間哽咽,再也無法繼續。
蓦閉閉,蜷縮回指。
臉蒼,已經沒任何力氣再繼續詢問。
也無需再問,個很,确實洛。
原來,這些傷,真為洛所受。
熊貓血啊,每傷,都能面臨失血過,無法及時回血境。
蘇婉說傷疤,就為洛豁次命,這話點都沒錯。
黎栀突然捂嘴,淚卻還撲簌簌往掉。
太傷太難受,比更難以自控嫉妒無力。
嫉妒。
綿綿無盡無力無望。
這刻,已經沒勇氣,再親問詢麼。